洛杉矶快船队的训练馆里，空调呼呼地吹着，哈登拿着刚签好的合同往椅子上一拍："哥几个，这回玩真的。"那份两年八千一百五十万的合同在桌上摊开，数字亮得晃眼。更衣室里顿时炸开了锅，队友们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，这价钱放在现在的联盟，简直就是白菜价。
隔壁湖人队的训练馆可没这么热闹。教练组正对着新赛季的赛程表发愁，篮板数据从41.5掉到38.2，助理教练挠着头嘟囔："浓眉一歇菜，咱们内线跟筛子似的。"新来的艾顿抱着篮球晃悠过来，咧着嘴笑："在太阳那会儿我场均能抓10.5个板，小意思。"话音未落，就听见斯马特在更衣室里头嚷嚷："今儿个3抢断5犯规！教练夸我够硬气，队医骂我不要膝盖，去他的！"
勇士那边安静得吓人。自由市场开了十天，管理层就签了个37岁的霍福德，两年一千一百七十万。库里练完三分，记者追着问新赛季阵容咋整，他擦了把汗："替补席上拴条狗都行，只要三分能进。"低头看看数据表，上赛季他一个人扔进285个三分，全队第二的汤普森才179个。场边两个球迷嘀嘀咕咕："勇士这是要摆烂？""摆个屁！没看见库里眼神跟要杀人似的？"
快船的会议室里，七份新合同铺了满桌。比尔的数据被红笔圈了出来：49.4%的命中率，38.6%的三分，后面跟着个小括号：防守效率-2.1。保罗的年龄栏写着醒目的"40"，旁边标注着：场均9.2助攻，脚踝待复查。总经理弗兰克突然拍桌子："哈登，你图啥？跳出三千五百六十万的球员选项，就为多拿这五百万？"哈登慢悠悠掏出手机，划拉开伦纳德缺席那四场比赛的数据：场均37分钟，55%命中率，3胜1负。"老爷子，您看这像不像2018年的我？"
季前赛打湖人最后时刻，哈登持球面对詹姆斯，斯台普斯中心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针掉。哈登突然开口："老詹，你这横移可比上回慢了啊。"詹姆斯咧嘴一笑："少废话，有本事你投啊！"唰的一声，后撤步三分应声入网。终场哨响，快船107比100拿下比赛。技术台的数据亮得刺眼：哈登28分9助攻，正负值+15；艾顿抢了17个篮板；詹姆斯只拿了18分，赛后黑着脸说球队还在磨合。更衣室里，快船教练组盯着另一组数字发愁：要是被禁赛15场，胜场数直接掉到46.5。
报社的打印机嗡嗡作响，吐出来的纸张上数据密密麻麻：哈登的年薪排在联盟第31位，保罗的40岁膝盖，比尔的防守效率-2.1。老记者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："都说哈登自私，谁见过自私的人年年降薪？"窗外的夜风把散落的纸张吹得哗哗响，那些数字在空中打着转，像是在问：这回总该轮到他拿个冠军了吧？
哈登靠在更衣室的柜子上，手里转着篮球。从雷霆的第六人到火箭的MVP，从篮网的三巨头到76人的闹剧，33岁的他比谁都清楚，八千一百五十万买的不只是他的后撤步，更是他这些年攒下的经验。保罗在隔壁按摩床上龇牙咧嘴，队医正给他的老腿做理疗。比尔拿着战术板比划，时不时问哈登这个跑位怎么样。伦纳德坐在角落，一如既往地沉默，但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哈登手里的球。
训练馆的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新赛季的征程就要开始。那些被风吹散的数字终会找到自己的位置，就像这些老男孩们的梦想，总得有个着落。八千一百五十万，对哈登来说不是终点，而是新的起点。快船更衣室的墙上挂着总冠军旗帜的位置，现在还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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